!”
文承焕道:“老臣为大康死不足惜!”
七七道:“你本来是应该死!”一句话把文承焕说得老脸通红,噎得僵在那里不知如何应答。
七七道:“过去无论你们做过什么,想过什么,都不重要,就算是有过助纣为虐的历史,我也姑且理解为你们当时是迫不得已,被逼无奈,做错了事情不怕,就怕你们不知悔改,其实依着陛下的意思是要将你们全都满门抄斩的。”
文承焕和周睿渊两人刚刚湿透的背脊再度冒出冷汗,七七应该没有说谎。
七七道:“我问陛下要杀你们的原因,陛下说你们对他不忠,我又问陛下,你们两人或许做过对不起陛下的事情,但是有没有做过对不起大康的事情?陛下想了好一会儿,方才摇了摇头,于是我告诉他,在我看来对大康忠诚才是真正的忠臣,一个国家首先有国然后有民最后才会有君主,同样一个臣子首先懂得爱国,然后懂得爱民,反倒是忠心于某一位君主可以放在最后一位,日月交替,潮起潮落,没有谁能够长生不老,也不会有哪位君主可以永执权柄。”
文承焕和周睿渊两人将头低得很厉害,正眼都不敢向七七望去。
七七道:“许多臣子的升迁任免得势失势大都和皇家内部的事情有关,比如太子的人选!原本不该是你们操心的事情,你们偏偏要伸一只手进来,以为是为大康在挑选明君,这才是忠诚,可你们认为的明君又当真适合大康吗?你们两人都曾经是我父皇的老师,现在我父皇已经驾崩,这里只有咱们三人,你们不妨说句实话,我父皇他适不适合这张椅子呢?”
文承焕和周睿渊对望了一眼,两人的目光同时流露惶恐之色,评价天子的功过可不是他们能够做得。
七七道:“你们不敢说,害怕说错话,又或是当局者迷,可我这个旁观者却认为,你们两个老师当得相当失败,失败之极,非但没有将我父皇培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