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你都明白的。”
薛胜景感觉双腿发软,喉头发干,端起茶盏咕嘟咕嘟将茶叶都灌倒肚子里去了,胡小天啊胡小天,我操你八辈祖宗,你个死太监竟然敢搞我闺女。
胡小天道:“因为小如的身份我当时不敢将她的事情告诉父母,于是我们只能私定终身。”
薛胜景将茶盏重重一顿,把胡小天吓了一跳。薛胜景道:“真是岂有此理,想不到你爹娘竟然有这么重的门户之见。”
胡小天道:“大哥,其实此事怪不得我爹娘,小如她毕竟只是一个舞姬,我乃是堂堂户部尚书府公子,我若是娶了她,我爹在朝内如何能够抬得起头来?”
薛胜景怒道:“简直混账!”
胡小天没来由被他骂了一句,心中有些迷糊了,实在不知道薛胜景为何发怒。
薛胜景道:“那霍小如的人品样貌才学哪样配不上你?你还嫌弃人家出身不好?既然如此,你又何必招惹人家?”
胡小天真是有些糊涂了,这薛胜景脑子该不是抽风了吧?居然替霍小如说话。想想此人一贯的性情,应该是故意惺惺作态,迷乱自己的视听,这老狐狸可真会演戏。胡小天笑道:“大哥说的是,其实我也是这么想,本来我也想过慧剑斩情丝,可惜霍小如不肯,她对我一往情深,还说宁愿不要身份也要和我相守一生。”
薛胜景只感到头皮一阵阵发紧,背脊后面冷飕飕如坠冰窟,难道是天理循环报应不爽,自己的女儿也要遭到如此报应?如果胡小天所说的一切属实,那么他们之间的命运和自己当年又何其相似。
胡小天道:“我被她的一片真情感动,于是我就瞒着爹娘悄悄在外面置办了一套宅子。小如不要什么名份,只求和我厮守一生,我也准备对她好一辈子,可是朝廷忽然派我去西川任职,前往西川路途遥远,小如本来想陪着我一起前往,可是那时候她不巧有了身孕,不宜远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