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令就是用来执行的,非常时刻行非常事,他们硬要撞上枪口也由不得他们!”方云却是一点怜悯的意思都没有,此刻的大环境,容不得他有怜悯之心。
“有一件事或许需要汇报一下……经过解主簿的仔细查证,我军账面上虽然还有不少物资,但实际上大量的军资和其他物资储备在不知不觉之间消失了。甚至还有五百多匹战马在不知不觉变成了驽马,武器储备方面也从全新的制式武器,变成了粗制滥造的陈旧武器……显然,这段时间,行军主簿做了不少的好事!”典韦想了想,还是把本来打算明天汇报的事情说了出来。
说到底,方云看起来太累了,他需要休息。只是这件事有点严重,不得不及时汇报。
“虽然大概能够猜到,不过没想到那些家伙果然太狠了……果然是世家安排进来的吧?把我们黄巾军当成了他们的仓库。想拿什么就拿什么……”方云有气无力的回到。
一个从起兵开始就跟着波才的主簿,还有控制着军中七成文事的文吏都消失了。用膝盖都能想到其中绝对有猫腻。进一步想想,能够让他们那么害怕的,无非是军资而已,这一块毕竟是他们的职责所在。
果然,噩梦级的战役难度,就是那么的不给人轻松……
“现在最重要的是安抚好人心,尤其是家眷营那边,让我们的医护营的人去给他们看看病,若是有什么外伤之类的也帮忙救治一下。另外选拔一批已经没有了家人的家眷营部众,安排在长社附近的乡村里面生活,稍后再想办法帮助他们落籍吧……很快就要又一场旷世的大仗,说不得要比之前我们与袁阀的战斗还要激烈,恶来,你怕吗?”方云问到。
“主公您怕吗?”典韦没有回答,只是反问了句。
“怕又如何,不怕又如何?我是黄巾军中郎将,这个身份已经烙印在我的灵魂上,就算我害怕逃避了,难道就能够丢掉这个身份?那些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