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那边没多久就接了起来，“喂。”

“那天给你说的事，你想明白了没有？”何亦问的也是干脆，都磨磨唧唧这么多年了，也该利索一次了。

“想了一下。”

何亦一听到顾慕雪的回答，到是有些受宠若惊，难得没发脾气，而且还好言回答，可是一转眼又骂自己，瞧你这点出息，真是长期被顾慕雪压习惯了，人家稍微待见一点，自己反倒不适应了。

“那你给我说说都是怎么想的。”

“有些话电话里不好说，等过几天，见了面再说吧。”

何亦见顾慕雪始终没火气，何亦觉得真是有点别扭，怀疑到底是不是顾慕雪本人接的电话啊。

“那行，你那边方便了随时给我打电话，我这边什么时候都行。”

“何亦……”顾慕雪的话还没说完，那边就传来一声陌生的女声，“慕雪，水已经放好了，你快去洗一下吧，幸好泼的是颜料而不是油漆，不然就不好弄了。”

颜料？油漆？

何亦抓住了重要的字，急忙问道，“怎么了？有人找你麻烦？”

顾慕雪没有正面回答，而是说道，“我还有事，先挂了。”

听到匆匆挂掉的电话，凭借着多年的断案经验告诉自己，慕雪一定是遇到什么事情了，刚才她语气的平缓现在想来是很不正常的，那不是一种求和的平缓，而只是想急于隐瞒某种事情。

顾慕雪的性子就是倔，遇见事情都喜欢自己解决，而不是麻烦别人。

听刚才电话里的那个女人的话，应该是在家里。

何亦发动车子就开回去，心想按顾慕雪的脾气一定不会告诉自己发生了什么事，所以他就是她的酒店打了电话，询问了今天的事情，这一听何亦顿时火冒三丈的。

上楼就开始敲门，来开门的是一个陌生的脸，“请问你找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