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里还有心思胡思乱想。
方伦连续说了两次,人家都不搭理,所以也闭了嘴不再说话,目光又落在秦惜的身上,示意她活跃一下气氛,撒撒娇哄哄。
秦惜觉得一个头两个大,她怎么活跃气氛嘛,是上去高歌一曲,还是上去跳个艳|舞,可是她不动,方伦的眼睛就死盯着她,里面充满了威胁,好似在说,敢不听话,小心等下弄死你!
算了,为了小命,秦惜又端起那杯酒,轻咳了一声说,“那个…你要不要尝一下,这酒味道不错。”
方伦一听秦惜的话,恨不得当场灭了她,说的什么屁话,要她撒娇,要她哄男人,这女人怎么这么笨,笨到了极致。
那人还是不理,可是秦惜的脑袋都快被方伦瞪出窟窿来了,她有些恼怒,他们的事干她屁事啊,莫名其妙的被拖来陪酒,结果这大哥根本就不理人,跟木头一样,害她跟着受罪,于是忍不住说,“喂,你到底要不要喝酒啊,不喝酒就让我走,我留在这里也是多余的。”
“该死的,你怎么能这么跟韩先生说话!”方伦气得一把将秦惜从沙发上扯了起来,秦惜手中的酒杯一抖,酒液洒在了他的西裤上,顿时出现一团湿漉漉的痕迹。
包间里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那人的裤子上,方伦愤怒的瞪着秦惜,“你这个笨蛋,还不快点帮韩先生把裤子擦干净。”
说着把秦惜按来跪在地上,虽然地上有地毯,可是这种屈辱的姿势还是令秦惜格外的愤怒,只是她还是拼命的压制住怒火,抽了几张纸,粗鲁的帮那个擦拭,动作一点都不温柔。
要是他接过去喝了,一切的事情都不会发生,来了就是为了谈生意的,来了又不说话算几个意思,还不如不来。
秦惜对方伦又怒火,对这个男人更是有意见,跪在男人的脚边擦拭了几下,心里越想越觉得恼怒,将手中的纸扔在地上,仰起头看着坐在沙发里的男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