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去选择的。他从一介布衣走到冠军大将军之位,仿佛他是被动去接受一般。这也意味着,不是他争取的,他有可能不会放在心上。”
沉默寡言的杜如晦道:“陛下,秦风是个年轻人,年轻人之性格是宁折不曲,年轻人性情好强,一旦自己正当之诉求得不到公正之待遇,有可能会愤而出走。”
李世民默然不言,若不是一模一样的面孔,现在的秦风与以往当真是判若两人:默默无闻,武技非常的少年与前可冲退可谋,进退自如的大将还是有很大差别的。
“杜爱卿是说,这一切都在秦风的意料之中?他这是在大理寺、刑部、律法对付侯君集?”李世民已经明白了杜如晦的意思。可明白又如何,秦风是受害人,他再怎么做都无可厚非。故而李世民也无奈苦笑。
“不错!”杜如晦万分肯定的颔首点头,“秦风用兵胆大果决,以他的本事难道真看不出那次行军的重要性?以他的为人,难道看不出太子的重要性?不,那是太子第一次出征,他比任何人都有压力,要不然,也不会果断让苏定方率领边军护卫太子南下,而他却把自己送往绝地了。有人说他胆子大,敢与数倍于己之敌人厮杀,可臣认为他被迫无奈才特地出此下策,若他不拼死断后,恐不到半天,太子就让突厥兵赶上。当时之边军不堪重用,结果如何可想而知。他从开始到行军,一步步将时间算计妥当,甚至还不惜让李司空帮助伪装,他布置得滴水不泄,便是我们自己人若不知他意欲北上,也根本猜测不透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也正因为他布置得如此周密,结果却让数倍于己的突厥人两面包抄……他岂能不怀疑有人泄密?他不知道是谁泄的密,但知道情况的只有参加会议的这些人。与其说他针对侯君集,不如说针对泄密者更为合适一些,因为他不知道侯君集是泄密之人。”
他说到这里,顿了一顿道:“冠军大将军的脾性本就不是善男信女。在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