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马子先后去世,推古女皇又因年事高,对于许多事情,力不从心,大和国的政权皆落入苏我马子的儿子苏我虾夷之手,权倾朝野。
苏我虾夷为人傲慢,且狂妄,尽管他们只是屁下一点地方,还处于半奴隶半封建社会,可在苏我虾夷的影响下,他们对于大唐是极其瞧不起的,仅仅通过他们对大唐的蔑称“夷狄远藩”即可看来。
这也就是说,倭奴就算是在未开发未开智的时候,都掩饰不了他们的狼子野心以及对中原王朝的蔑视。
他们多次派使者入中原学习文化,这中原的各种高尚品德没有学会,学会了中原的夷狄论。
汉人文化极度繁荣,有着举世闻名的文化遗产有着举世闻名的政治制度,在汉人辉煌的文化之下,更加衬托出周边异族的茹毛饮血的野蛮,对于这些异族汉人向来视之为夷狄。而日本了解了着夷狄论,以夜郎之心将日本视为世界的中心,衍生了日本中心论。如同翻版“夷夏”观念,除日本国外,其他都是夷狄。在它们内部文书中,有把“唐国”称为“夷狄”的律令,并以朝鲜为“近藩”,唐为“远藩”。
所以在隋朝时期,当初的圣德太子第一次派遣使者入隋,很霸气在文书中写了“日出之处天子致书,日落之处天子无恙”,直接将身份摆在了大隋朝之上。杨广为了彰显天朝上国的气度,大怒之余,却没有计较日本的无礼,派使者裴世清前往日本回访。根据裴世清所说在见到日本天皇时“按日本习俗行礼似乎很不得当”。
实际上便是日本从一开始便没有臣属隋朝的意思,将自己放在与隋朝平等,甚至之上,单方面的从隋朝吸取文化,充实自己,就如兽类一样,只是单方面的索取,却不付出。只是杨广受到了表面现像所蒙蔽,以为日本派使者来是来朝来贺。
此后日本对唐朝的态度也是一样,他们对内对百姓声称自己是天下的中心,多么多么强大,对唐朝以欺瞒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