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扬拉开车门坐在了副驾的位置上,把刚才发生的事情讲了一遍。
刘艳红笑道:“你啊,走到哪里,哪里就有麻烦。”
张扬道:“这也不怪我,其实那小偷偷东西的时候,车里这么多人都看到了,可偏偏就没人敢站出来,真不明白这个社会怎么了,所有人都是各扫门前雪,一点社会公德心都没有。”
刘艳红道:“可能是害怕报复吧。”
张扬道:“自古以来都是邪不胜正,难道社会变了,这句话不适用了?”
刘艳红笑道:“行了,大英雄,别发这么大的牢骚,我还有事问你,你和前任周大年熟悉不?”
张扬摇了摇头道:“不熟,我去南锡那会儿他就病倒了,我还没干几天呢,他就死了,就是探望过一次,参加过一次葬礼。”
刘艳红道:“惠敬民交代了一些问题,和你们南锡市体委有关系,周大年曾经给他送过十五万,南锡方面有几个人都给他送过钱。”
周大年是南锡市前体委主任,他给上级送钱并不稀奇,更何况现在周大年已经死了,就算惠敬民把他供出来,也不会追究他的什么问题,张扬关心的是其他送礼的人。
刘艳红道:“说起来这件事多亏了你,惠敬民的嘴很紧,一直封口不说,他听说儿子惠强被抓的消息,心理防线顿时崩溃了,今天交代了不少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