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海天,他忽然有种想流泪的感觉,自己一手创建的事业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断送了,他开始反思自己为何会落到这样的地步,他从一开始就不该招惹张扬,可是就算没有张扬”他的海天一样保不住”张德放的胃口越来越大,索求无度,早已成为段金丵龙苦不堪言的负累,其实段金丵龙早就累了,他这么辛苦经营”到头来只不过是为他人做嫁衣裳罢了,为张德放付出了这么多”真正到了自己有事的时候,他一拍屁股,躲得一干二净,根本不想为自己出力。
石胜利那个纨绔子,过去没少在海天白吃白喝,可自己就是这么供着他”到最后也没落到好处,食物中毒!怎么没把你狗垩日的毒死!段金丵龙愤愤然想到。
一阵刺耳的刹车声把段金丵龙惊醒,他抬头望去,却见一辆灰色的面包车停在海天门口,车里跳出来几名壮汉,他们拿着砖头石块扔向海天的门窗,唏哩哗啦玻璃碎裂的声音触目惊心。
段金丵龙从车尾箱拿出一个球棒,发疯一样冲了上去:“我丵操丵你妈,敢砸我店!”他的球棒还没有举起,就被一人抬脚踢到在地,然后几个人围上来拳脚相加,打得段金丵龙蜷曲在那里。
足足痛殴了三分钟,这帮人方才离去,段金丵龙摇摇晃晃从地上站起来,望着破破烂烂的门窗,一时悲不自胜,呜呜哭了起来,有生以来他从没有感觉到这么悲惨过。
张扬第二天一早上班就见到了鼻青脸肿的段金丵龙,望着这厮的狼狈模样,张大官人感觉到有些好笑,不过张扬并没有表露他的幸灾乐祸,冷冷道:“段总一大早找我有事?”,
段金丵龙点了点头,他昨晚一直就呆在自己的汽车内,一夜未眠,精神很差,在张扬对面的椅子上坐下,低声道:“石胜利的事情是你搞出来的?”
张扬冷冷望着他:“段金丵龙,你不怕我告你诽谤?”
段金丵龙叹了口气道:“我还有什么好怕?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