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越清闲越好。”
秦清道:“你不怕别人说你不作为啊”
张扬道:“这年头,做的事情越多毛病也就越多,越是什么事都不干,反而不会出事。”
秦清道:“我总觉着你来南锡很难清闲自在。”
“何以见得?”
秦清道:“体制中多数人都无法放下权力和官位,夏伯达把你请到南锡,肯定是有目的的,我不相信他只想帮你解脱困境,让你逍遥自在的当一个体委主任。”
张扬道:“你是说,他想利用我和老徐争点什么?”
秦清笑道:“我可没说,就是很奇怪,他为什么要把你请来南锡。”
张扬端起酒杯把杯中酒喝完,然后故作深沉的闭上眼睛,低声道:“争来斗去的,我累了,他们爱怎么争就怎么争,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秦清道:“你不是常说与人斗其乐无穷吗?以你的性子,越是热闹越喜欢往上凑,只怕别人不喊你,你也要跟着掺和。”秦清对张扬的性格十分的清楚,知道他现在表现出的低调只不过是短时间仕途低潮带来的并发症,用不了多久,他就会好了伤疤忘了疼,积极而高调的参予到全新的政治斗争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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