串的数字除了我和姐姐以外,没有人能够猜得到。”
张扬道:“旧意味着什么?”
朱俏云道:“我当时的年龄!”她的脚步滑了一下,张扬及时伸出手去,扶住她的纤腰。
谢谢!”
张扬放开手道:“有件事我始终不明白,你口口声声说自己有证据,可现在看来,你至今没有任何的证据。”
朱俏云道:“没有人比我更懂我的姐姐,我一定会找到证据!”
一滴雨水落在张扬的头顶,张扬道:“快走,要下雨了!”
前方雾气越来越浓,道路因为多年无人经行,多处都已经中断,并不是他们想快就能快得了的。距离北岛顶峰还有五十多米的时候,暴雨突然降落,两人相互扶持着来到石屋前,都被淋得如同落汤鸡一样。张扬抬脚将一间石屋的门踹开,里面灰尘遍布,到处接满蛛网尘丝。
墙壁上还贴着毛老爷子的头像,褪了色的标语上还铭记着那个特定的时代,反帝国主义,反修正主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