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这种态度可以代表安老,那么劳烦你转告安老,这笔投资我们春阳不要也罢!”
安语晨听到他最后一句话,不由得停顿了一下,然后毅然决然的甩手离去,一帮香港客人也都觉着无趣,一个个摇着头跟在安语晨身后走了。
这些人离去之后,宋树诚就像一头暴怒的雄狮一样狂吼起来:“张扬,你这是干什么?得罪了香港客人,极有可能影响到我们春阳的投资,我要你给我一个解释!”
张扬极其轻蔑的看了他一眼:“我一个黑山子乡的计生办干部,有必要跟你宋大主任解释吗?”他转身摔门离去,宋树诚宛如一只泄了气的气球般有气无力的坐在了椅子上,抓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大口,然后歇斯底里的大叫道:“我一定会追究你的责任!”
牛文强目睹了张扬发威的整个过程,对张扬钦佩之余又不由得为他感到担心,毕竟现在安老的这笔投资是春阳的重中之重,假如因为今晚的事情告吹,县里肯定会追究张扬的责任。
张扬却没有任何的心理压力,他十分了解安老的为人,安老决定的事情不会轻易改变,而且张扬坚信安老投资清台山也不是因为被乡情感动,他一定看到了其中巨大的商机,和未来的利益,安老投资春阳是个双赢的结果。至于安语晨,这个小丫头是被骄纵惯了的性子,她想要在这里摆出高高在上的样子,对不起,张大官人不吃她那一套。有件事始终压在张扬的心头,他忍不住低声问:“发科是啥玩意儿?”
“是操!”
“发科油呢?”
“**!”牛文强已经忍不住大笑起来。
张大官人自嘲的笑了笑,心说操我?欢迎之至,谁操谁还不一定呢。话说从古到今,一直都是自己发科别人,别人发科自己还没有过呢。
从金凯越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张扬来到自己的吉普车前,却发现安语晨坐在自己吉普车的引擎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