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灯一盏盏的过,商铺都亮着霓虹灯,一闪一闪的,把城市的夜装潢得五彩斑斓。
那些灯光一闪闪的映在女孩的脸上,让她美丽小脸上的水光都变得五彩斑斓起来。
初晨扎着马尾,她的头发放下来,可以到腰。
爷爷,爸爸都曾想过让她剪。
说是头发吃营养,高中这么辛苦,短发更好。
可是她羡慕,羡慕裴允铮那些女朋友,她们都有又黑又长的头发。
她和她们都不一样。
她跟妈妈说过,想去染头发,再做离子烫。
妈妈不同意,说药水对身体有害。
妈妈担心她的身体。
妈妈还说,那是上帝给她的头发,不可以剥夺,那是父母的恩赐,身体发肤,受之父母。
头发不要去改变她原有的样子,哪怕头发是卷的,也应该爱它,因为那是妈妈给的。
她问妈妈,“妈妈,为什么你要烫卷发,你的妈妈给你的是直发。”
妈妈眼神闪烁,有了泪光,“晨晨,妈妈想你留着这一头有点蓬松的卷发,这是妈妈给你的头发,妈妈把她的细胞给你,让你成长,长成了这样一头卷发,那是母亲的东西,不可以不要的,妈妈以后不烫头发了就是,好吗?”
她不能染头发,也不能离子烫,她只能留长发。
有次看到思思在本子上抄了一两对信改编诗:
“待我长发及腰,少年娶我可好。”
“待你青丝绾正,铺十里红妆可愿。”
她看着思思抄的诗,好象看到了天地间都铺成了红色,漫天飞花,世界安和宁静,只有一对璧人,裴允铮站在思思跟前,跟她求婚。
她是没有青丝的。
她只是他的青梅。
明明是不难过的,今天却分外难过。
想起桩桩细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