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下去了,已经死过一次的人,怎么会不害怕这些会给她带来侵害的物钟,可是她一抬头,便看见自己的丈夫,手被反绑,脚上都是铁链,她至少手脚都未被束缚,“你出去!”
他心里一紧,“你不想出去吗?”
她摇了摇头,依旧为了保持平衡蹲在桌面上,抬手揩了眼泪,“你比我聪明,比我会做事,你出去了,可以来救我。”
他叹了一声,“你也很聪明。”
她吸了吸鼻子,再次摇头,像是没有自信的推诿,“爷爷说我会感情用事,不会顾全大局,不懂平衡关系,其实大事面前,我从来都做不好,我出去也起不到作用。”
他一直凝视着她,又再次问道,“你真的决定了吗?”
她重重点头,“嗯。你走。”
“好!我走,我会想办法来救你。”裴锦程转过身,慢慢的,却带着坚决,铁链摩擦石磨地板时发出的清脆的声音一点点的消失。
一点点从申璇的耳朵里消失。
申璇看着裴锦程离开的背影,明明是她选择的,选择保全他,让他走,可是他这样离开之后,她眼里那些不甘的泪水滚在脸上,如浪拍上礁石上一般疼痛。
她摇摇头,告诉自己不是矫情的人,她是心甘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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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璇在三个小时后,被请出了地下室,感觉做了一场惊悚而不真实的梦,虽然已经到了宽大的厅里,虽然桌面花瓶里百合洁白,玫瑰娇艳,但她还是闻到了湿恶的蛇腥味,这种味道在地下室里那种全部都是危险的地方,她尚能控制得住。
突然换了环境,胃里便在神经放松之时,一通大肆的翻江倒海,突然跪在茶机边的垃圾桶前,将胃里所有的东西,都吐得干干净净。
佣人很快端来温白开给申璇,让她嗽口。
她握着杯子,“不是我先生走么?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