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再也没有一个叫韩启阳的男人,还活着,还存在着。
其实那些事都不再需要他帮她做,但是活着就好,破产也没有关系,活着就好。
身体被发狠得撞得颠抖,下身也越来越痛,她的手臂遮住眼睛,一声声的喊着“启阳!”
一声声,那么悲恸,痛苦,像有人在剜她的肉一般嘶叫着“启阳!”
他扯开的手,甩开,捏起她的下颌,喘着粗气,额上暴凸的青筋,眼中密布的血丝,都彰显着他的怒焰,“申璇!我是裴锦程!裴锦程!你给我看清楚!我是裴锦程!”
他再也动不了,一手钳住她的下巴,一手紧锢住她的肩,他用力的摇她,用力的喊她!“申璇!你给我睁开眼睛!你看清楚!我是裴锦程!裴锦程!”
他看见她终于睁开眼睛看他,然后她嘴里依旧是那么清楚的名字,“启阳。”
她抬手捧着他的脸,手指每一根都在微微颤抖,微张着的嘴唇,也在轻轻颤抖,连她已经红了的鼻翼,也因为她的抽泣在颤抖,“启阳!”
男人的拳头重重的砸在她的头侧,他怒声大吼,她依然捧着他的脸,无动于衷的继续悲伤的喊着“启阳。”
他的身躯终于不再是有规律和节奏的律动,而是匍在她的上方,如她一般,颤抖,全身都在颤抖。
两个人衣不避体的,颤抖。
喉咙里咽下的不是唾液,而是红红的铁水,咽下后,一路到底的肠穿肚烂,他的额抵在她的额上,“阿璇!”
他喊了她一声,又喊一声,“阿璇……”
悲凉如荒漠一般的声线,颤抖如地摇一般的惶然,那么惊怕的喊着她的名字,额头压着她的额头,手指揩着她脸上的水渍,“阿璇,我们好好过吧,好好过吧。”
声音悲凉得带着乞求,他不停的重复,“我们好好过吧。”
“我是你的丈夫,我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