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珠只感觉自己心脏病快要发作了,“今天是你跟珊珊的婚礼,你这是什么态度!你把珊珊置于何地?她十六岁就跟了你,还等了你这么多年!你对得起她吗?”
裴锦程不耐道,“她要注册,注了册。她要婚礼,也给了婚礼。她想一辈子生活在裴家,我也没说不可以。还要怎么才算对得起她?!”
不待其他几人怒气冲冲及委屈不甘的冲过来,裴锦程一把推开文珠,大步往电梯方向过去,摁了电梯。
电梯门才一关上,裴锦程便力有不支的抬手撑在门框上,深呼吸的时候,他闭了眼睛,反复给自己洗脑,她只是在外面逛了逛,逛一下而已。
“我们以后都会有更美好的人生,你有白珊相携到老,我也会找到一个称心的伴侣……”
她向来都是这样,喜欢说些不着四六的赌气话,哪次不是把他气个半死?
他为什么要信她?
他才不会信她,他又不是傻瓜。
现在,全G城人都知道她是他的太太,她还去找什么伴侣,还什么幸福?
四年前的冬天,她怎么没到G城?怎么没到那个纸醉金迷的夜场?怎么没认识过他?怎么没和他发生争执?又怎么可能没拿起那个喝了四分之一的轩尼诗的酒瓶,砸向他的后脑?
这些事,她明明做过,明明做过的,现在却说些胡话,说些混帐话,她居然说没有过。
他甩了甩头,捏着戒指的拳头握得更紧。
四年前的那个冬天,她到G城,在那个纸醉金迷的夜场,一瞬不瞬的看着他,大胆而直接,她跟他搭讪,那口气,一点也不淑女。
明明她伤了他,嫁了他,做了夫妻,现在她说,没有发生过。
他不会相信她说的话,反正是不把他气得七窍生烟她都不会罢休的,他清楚得很。
她兴许是吃不惯酒店的饭菜,所以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