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跟一个女人上床喜欢到这种地步,到是他没有想到过的,连曾经觉得漂亮的耳垂打了洞就是可惜的理论也可以推翻。
他有时候经常想,是不是可以朝着她的耳洞里吹点气,那阵风可不可以从她的耳洞里穿过去。
次次这样做的时候,她就痒得一直一直的扭,哼哼叽叽的将头偏着往另外一边躲。
她越是这样,他便越是玩得凶。璇着候这不。
以至于后来到底是为了想吹气过她的耳洞,还是为了呵她的痒,连他自己也分不清了。
但是他闭着眼睛也能分得清的是,阿璇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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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较于那边的一室春色旖旎,白珊的茉园似乎还未到茉莉花开的季节,寥落寂静。
她坐在梳妆台前,拿着在吉达注册的结婚证明,嘴角有些抽动。
为了得到这个东西,她想尽办法。
可是拿着这个东西,上面除了她和他的名字,什么也没有。
她换了新买的性感睡衣,耳后和内腕处都涂了香氛,她现在的身材已经养到和四年前没有差别了,不像伤心时的瘦骨嶙峋。
他们才注册了结婚,他不是应该过来陪她的吗?
可是他却只是让钟妈过来带话,让她早些睡,最近空气很干,多吃些润的东西,缺什么短什么,一定要找生叔,找钟妈也可以。
这就是他说的照顾一辈子吗?
他们曾经是最亲密的恋人啊,怎么会弄成这样?
连结婚这样的大喜,他也不陪她。
以前住在这园子里,她的身份是“白小姐”。
如今也是裴锦程的太太了,她总不能还像以前一样,忍吧?
她站起身来,将结婚证明装进抽屉里,锁好。
又脱掉身上薄如蝉翼的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