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她的窗口正好朝着南方,站在那里,望向那片天空。
从十点二十分开始,她就一直站在这里,不曾动过一下,连眸子都不曾朝其他方向看过。
天空中偶有飞机掠起,飞入云层深处。
他的私人飞机,她坐过,他把她摁在窗边,看着脚下云层,亲吻,爱抚……
同样的飞机,白珊今天在那里……
她眉头皱了起来,因为左胸那里,疼得过份。
疼得她忍也忍不住。
抬腕看了表,10:50分。
好准,正好10:50分。
不一阵,南方的天空中有了飞机的影子,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反正都是那么小,看不清。
身体慢慢的,慢慢的滑下去,她背过身,不再看着窗外,身上骨脊挫过窗台边沿,疼得像刮骨似的。
直到屈弯腿,坐在地上,手撑在地毯上,右手无意中便搭在了膝盖上,今天有点冷,即便开了空调,还是冷,或许习惯了穿厚,突然减衣,总是不习惯的。
膝盖上的手指,宛若葱白,无名指上的戒指熠熠生光,灼痛人眼,他说,“阿璇,结了婚的女人,是要带戒指的,知道吗?”
她还记得他在她的手心里放进一枚男戒,她说,“阿璇,帮我戴上。”
可是男左女右,婚戒只能戴在一根无名指上,他如今有了白珊,该怎么办?
抬起手来,戒指就在她的跟前,细细看着切割面里那些映出来的邱比特之箭穿过双心,她便惨然一笑,果然是一箭穿心。
她曾经想,只要万箭穿了心,她便会挺起胸膛,再不留恋。
如今这一箭她都受不了,怎么承受得住万箭?
办公室的门被敲响,她擦了脸上泪痕,慌乱快速的爬起来,又打开包,拿出粉饼盒,对着里面的小镜子,补妆。
一切收拾妥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