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公司上班她都是穿的肉色,她一直嫌弃厚款的肉色裤袜不好看,那种质感包着长腿,感觉一点也不性0感。
可冬天总归是冬天,哪怕是地处南方的G城,早晚的风吹着,还是冷。
裴锦程要她穿三双,一双都不能少,而且里面那双一定要厚的。
他的理论是穿在里面,别人看不出来,外面再穿薄的就是。
她试过效果,的确看不太出来。
第一双厚的穿好,又伸手拿了第二双薄的,从脚尖一点点的拉上去,拉到腰上,细薄的丝袜带着光泽,在镜子里看到,就好象只穿了这一双似的,她的腿修长漂亮,一踮脚尖,很性感。
第三双拿出来,左脚的脚尖刚刚套进去,才松拉到脚跟,眼泪已经落了下来。
他说,现在是冬天,又流过产,就算要漂亮,也要穿得厚些,钟妈说女人这个时候风不能进了骨头,以后会疼。
连穿一双丝袜的权利都没有,都要必须听他的,要穿三双。
申璇捏着团在手心里的丝袜,她该怎么办?怎么办才好?
将第三双丝袜脱下来,叠好后,装回抽屉里。
从此后,她只穿两双!
回到卫生间,开始绾头发。绾成精明干练的髻。
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红了眼睛,她想抽泣,都怕出声。
今天上午10点50分,机场停机坪里的私人飞机时间已经排好,飞往沙特,带白珊去注册。
一直都怕这一天的到来,还是来了。
他们有多少天没有说过话了?
连一句“早上好”“晚安”“在哪”“吃过饭了吗”“有没有什么项目”“开会”统统没有过。
不是她不想争取,不想独占,是他下定的决定,没人可以改变。
即便她说她要离婚,他只是说,休想!
从梧桐苑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