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白珊畏罪自杀,刚刚小英被刺的时候,那鲜血都没有这样喷洒过,好象消防灭火器喷出白沫时候的感觉,压都压不住的殷红血液。
一晚上,裴家出现两起流血命案。
由于白珊的血不是裴家血库里准备的类型,也必须转大医院。
最后转到了和小英同一家医院。
申璇和裴锦程同时在走道里,裴锦程坐在椅子上,申璇站在他面前。
申璇才要说话,裴锦程便抬手一顿,示意她别说话,他低下头去,看着自己的膝盖处的裤面。
他把自己想要的简单家庭生活方式越弄越复杂。
若不是他急于拿回申璇的证据,彻底换得心安,就不会陷害白珊,白珊也不会因为受不了而自杀。
从小就在一起,她十六岁就正式跟了他,他却生生把她逼死,用陷害她的方式。
她怎么会这么刚烈?
刚烈到他越来越陌生。
上次她轻生,他去时也想,兴许她只是想换他的关注,问过医生,伤口不深。
而这次,动脉已经割得只剩下一点点相连的薄壁,跟割断没有分别,她说,他欠她一个婚礼……
记得她的语气,羸弱而坚定,她一定要嫁给他,哪怕是死,哪怕是让他和一具尸体结婚。
不过是一段婚姻,她居然要执著到这种地步?越倒路间。
文珠赶到了医院,听说白珊再次割腕自杀,且动脉已断,非常危险,几度哭到晕厥。
“如果珊珊有个三长两短,我真是不活了,真是不活了啊……”文珠在白立伟怀里再度醒来,已经哭得没了力气,她多次让女儿离开裴家,可是丈夫不允,现在弄成这般田地,真是痛心。
白立伟始终沉默,一反常态的沉默。
直到走廊里安静下来,白立伟拍着文珠的肩膀,“文珠,如果珊珊有个三长两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