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浪的小邪气。
他伸指拨了一下额前的流海,摔上车门。
大鸡心领开到胸骨,露出胸膛上部分精瘦的肌肉,让人忍不住想要将他的领口撕得开一些,看看往下的腹肌是不是也是如此,他一手拇指扣在牛仔裤兜上,一手拿着手机讲电话,每走一步,长腿迈出的步伐,都是倜傥风流。
“我到了。”他眼睛一直看着前方,无视掉那些抛上来砸过来的桃心。
有人想扮偶遇,有人想弄缘份,不小心摔一下跤,都没有引起那个男人的注意。
裴锦程进了至尊包间,包间沙发上倒着或者坐的三个男人无一不是姿容俊帅的男子,却都是一副萎靡在振的样子,一人站起来走到裴锦程的面前就是一扑,抱住他嚎,“爷,您就饶了我们吧,这大晚上的把人从被窝里拖出来是不道德的。”
此人正是G城造船业老大的嫡孙,覃远航,跟裴锦程是发小,自打裴锦程醒来后,就由他串掇着,一帮人又玩到了一起。
裴锦程把覃远航一推,指了指包间角落和沙发,“你到那里去睡。”
“你是不是被嫂子踢下床了,欲求不满啊?”沙发上还趴着一个男人,揉着眼睛说,“大晚上的,这都几点啦。”
慕之琛难得良心发现决定调一下日夜颠倒的时差,结果才调过来三天,又黄了。
裴锦程已经走了过去,把趴着的慕之琛的屁股一拍,坐下来,“你们什么时候从良了,现在也叫晚?”
“暂时从良啊,你也要给我们个机会,看看我们能从良多久啊,辜负美人,你要赔钱的。”
“等会一人给你们两百块小费。”
覃远航端着酒杯走过来,“我们行情现在这么差?”
慕之琛很苦情的拍了拍覃远航的腿,安慰道,“生意难做,将就着点吧。”
裴锦程坐在沙发,捶了捶肩膀,随手拈起一块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