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的耳朵说,“您跟下人说,打轻点啊。”
“站回你的位置去!”裴立瞪了锦悦一眼,目光中是凌厉的威严。
锦悦被这一瞪,吓得缩了一下,嘟着嘴站起来,不情不愿的回到右边。
站裴锦程面前,气呼呼的低声道,“我以后一定要嫁一个可以保护我的男人,连自己的老婆都保护不好的男人,我才不会要!”
裴锦程眸色暗自一沉,却是一闪而过。
裴家的家法已经好多年没有动过了,现在毕竟是法制社会,又不会苛欠下人工资,裴家的下人收入丰厚,做事自然心情舒畅又小心谨慎,再加上家规本就严明,没人敢兴风作浪。
所以,那两块已经沾了灰的板子打在申璇臀上的时候,众人都惊得一身的汗。
趴在祠堂外的宽面凳上,下人都有点下不去手,季容抢过板子,扬起就是一板拍下!
只见那女人趴在凳上的身躯扬头翘起,雪白的贝齿紧紧的咬着唇,有血丝从嘴角溢了出来,也不过是闷闷哼了一声。
白珊吓得退了一步,复又拉着裴锦程的袖子,“锦程,算了吧,算了吧。”
裴锦程看着那块板子,目光深幽。
白珊又到了白立伟的身边,“爸爸,你跟裴爷爷说算了吧,我不追究了,不追究了,是个男人也受不了的啊。”
裴锦瑞连喘气都不敢喘得大声,他眼珠子在发红。
第二板子拍下的时候,申璇把手腕伸进嘴里,狠狠咬住,第三板下来的时候,鼻子里又是一哼。
裴立用力阖上眼睛,闭得紧紧的,佛珠子拨得混乱快速。
手机适时这时候响起来,那轻凉的歌声,带着些淡淡的愁,“候鸟飞多远,也想念着南方。
旅人的天涯,到尽头还是家。
下一站还感觉不来是冷还是暖,天一亮我又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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