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委屈道。
“话说回来,你大哥的想法很对。”陆绩收住怒气道:“我也代表辛五郎,咱俩一起去徐海那里吧。”
“可辛辛五郎都不知情呢?”叶南张嘴结舌道:“这就被被被代表了?怎么也得先跟他说声吧。”
“他的船都被徐海一把火烧了,”陆绩道:“就是去了,也要跟徐海大吵一架,还指望能心平气和的说话吗?”说着转动轮椅道:“还是先去谈出个丁卯来,然后我再和叶当家的,一起说服他。”
叶南觉着很有道理,便从善如流,带着陆绩一起,往徐海大营去了。
徐海早就备下盛筵,准备款待二位当家的,闻听外面来报,却只来了两位二当家,不由有些失望。但也不能把人撵回去啊,那岂不露了馅?便强打精神,延请二位入席。
觥筹交错间,陆绩从徐海的神态言语中,感到一股刺骨的寒气,使他脊背阵阵发冷,但饶是他工于心计,也只以为对方是不满于‘请了老娘舅,却只来了小外甥’的事情,还着力解释辛五郎出猎未归,怕耽误了大将军的酒宴,所以自己才斗胆前来呢。
徐海一听辛五郎出猎了,心中不由一喜,面上不动声色道:“出猎?现在到处都是官军,哪里还有猎可打?”
“哦,”陆绩不动声色道:“只要用心找,总能找到的。”
徐海听出他的言外之意,腆着脸笑道:“看来还是陆公子熟门熟路,知道的地方多,”说着一指外头道:“不怕你笑话,弟兄们马上要断炊了,公子行行好,也指点一二吧。”
陆绩不疑有它,便道:“也不是什么秘密,只是沈默关闭了市舶司,很多商人赔掉了裤子,不得已铤而走险,从上海一带秘密走私,我让辛五郎去那里碰碰运气。”说着还嘱咐道:“大将军若是去,不要带太多人,以免打草惊蛇。”他也是为了双方能有个好的谈话气氛,才如实相告的。
徐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