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得吕窦印连叫声都微弱起来,身子也没劲乱动了,蜷在麻袋里仿佛死了一般。
几个锦衣卫也怕闹出人命来,见他不动了,便停下拳脚,解开麻袋,只见吕县令已经被打得浑身破破烂烂,一张脸鼻青脸肿、脑袋跟猪头一般,有进气没出气,显然是不能再打了。
黑皮弯下腰,揪起吕窦印青紫烂肿的脑袋,冷笑道:“吕大人,知道为什么打你么?”
吕窦印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吐个血泡道:“我得罪了沈解元……”显然脑袋还没有被打坏掉。
“错!”黑皮用他的衣角,给他擦擦脸上的血,笑道:“你得罪的是咱们锦衣卫,日后若咽不下这口气,咱们浙江千户所的弟兄们随时恭候。”
终于证实了心中的猜测,吕窦印费劲的摇摇头,本想说‘不敢不敢’,一开口却说成了:“负敢负敢……”张嘴吐出两颗牙齿,原来被打成了没牙豁……“原来你还知道怕呀,”黑皮拍拍他的腮帮子,阴森笑道:“以后再不收敛,便剁掉你的手指,爆掉你的菊花,在你肚皮上画王八,最后再让你签个一辈子还不完的借据,听见了吗?”
光听听那些名目,吕窦印就险些吓尿了裤子,他现在终于明白,大家为什么一提锦衣卫,就谈虎色变了,原来这些家伙无法无天,比老虎还狠,比毒蛇还毒!
感受到无边的恐惧,吕窦印赶紧如小鸡啄米似的点头,这时候就算让他献出菊花,他也会毫不犹豫的。
这时候暗处传来一声咳嗽,黑皮三个知道这是十三爷让收工的意思,意犹未尽的再踹上最后几脚,才悄无声息的遁入夜色之中。
过了没多会,那两个跑掉的伴当,带着一群手持刀枪棍棒的家丁杀了来吗,口中还高喊着:“别让他们跑了,犯我老爷者,虽远必诛!”
‘杀呀,杀呀!’的冲过来,却只见被打成猪头的自家老爷,有进气没出气的躺在地上……众家丁吓得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