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远嫁外省,对内只说伤心死了,还赚个牌坊立着。”
“就算万一……”沈贺道:“我觉着若菡不是那种姑娘,她不会同意的。”
“过些日子就好了,”沈默淡淡道:“时间会冲淡一切的。”方才若菡若无其事的表情,让他觉着很自伤,竟说出这种混账话来。
“别胡思乱想了。”沈贺叹口气道:“你肯定能回来的!”
“是啊,我一定能回来的!”沈默强笑一声,只是这笑声中,透露着无法掩饰的彷徨,父子相对无语。
一直到双方分开,若菡都没有过去与沈默说一句话,这让他那看似坚强无比的小心灵,着实受了些刺激,回去见几个锦衣卫时,还有些萎靡不振。
那些锦衣卫却出人意料的和善,几人还纷纷安慰他,要把心放宽……他们拿人惯了,自然知道生离死别乃是最让人销魂的事情。
沈默知道现在不是伤心的时候,他深知‘悲惨的人生更要认真经营吗,否则没有最悲惨,只有更悲惨’的道理,便强打起精神道:“多谢十三爷和几位兄弟,在下无事了。”
“没事就好。”朱十三端量他片刻,拍拍屁股起身道:“那咱们回驿馆吧,这鸟地方曲曲折折,看着就憋屈。”
沈默还是头一次听人给予这‘西溪别墅’负面评价,本想为其鸣一鸣冤,可转念一想,这里禁锢了自己四十余天,可不是鸟地方吗!便很解气道:“走吧,离开这鸟地方!”
对于解元郎也爆粗口,锦衣卫们大感快活,嘻嘻哈哈笑一阵,双方便熟络许多。
等离开西溪,到了驿站里安顿下来,已经是过午了。朱十三和一干手下换了便装,对沈默笑道:“该吃饭了,咱们相聚是缘,我请解元郎出去撮一顿!”
沈默哈哈笑道:“瞧十三爷这话说的,我这个地主不坐庄,反要你们远道而来的请客,传出去会让人笑话我们浙江人不当人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