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酒席而已。”
“谁叫的?”赵贞吉咬牙切齿的问道。
“沈巡按。”王用汲小声道,又赶紧为沈默撇清道:“但他只是掏钱请您的卫士们代买而已,也没有说买什么,去哪里买……而且他也已经病倒了。”
“谁去买的?”赵贞吉转过头去,要吃人一般盯着一边的卫士们道:“给我站出来!!”
便有三个卫士畏畏缩缩出来,跪下道:“大人……是我们三个……”
“你们,你们……”赵贞吉气得哆哆嗦嗦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们也不知道啊……”卫士们一脸懵懂道:“就是出去随便找了家饭馆,买了三桌酒席,然后就回来了……”
这边还没有理出头绪,街那边却响起一阵咣咣的锣声,这说明有大官快要来了,省城百姓还是有觉悟,赶紧让开大道,以免挡着大人们通过。
果然,过不一会儿,一队仪仗护卫着一顶八抬大轿,从远处急匆匆而来。那轿子刚在赵贞吉面前停稳,浙江巡抚胡宗宪便黑着脸下来,冷冷的看一眼赵贞吉,便往小巷口走去,仿佛没有闻到那冲天的恶臭一般。
赵贞吉的卫士想拦住他,却被巡抚衙门的亲兵抽刀夹住,恶狠狠恐吓道:“不许动!”在外围警戒的钦差卫队听见叫声,知道是这里出事了,手执火铳硬弩冲了进来,瞄准巡抚衙门的人,也大喊道:“不许动!”
望着那些黑洞洞的枪口,明晃晃的弩箭,胡宗宪冷笑一声,轻轻地对他带来的亲兵们道:“脱掉上衣。”
他的亲兵们二话没说,‘唰’地一声将罩甲和里面的小褂一并扯开,露出了赤裸的上身。
只听场中一阵阵倒吸冷气之声,只见那一具具肌肉结实的雄躯上,都赫然刻着累累伤疤,有枪伤、剑伤、刀伤、箭伤,还有些伤是被火烧的。
胡宗宪指着他们对那些钦差卫兵淡淡道:“我选择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