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奔向出事的地方。
别的人都在嚷嚷着危险,觉禅氏的心却仿佛停止了跳动,她只消一眼就认得出策马而去的人是谁,而人到了那边控制住马匹,直接毫不客气地把马上的女人抱入自己的怀里,那亲昵温和的模样,毫无疑问,这个陌生且尚看不清面容的女子,就是沈宛了。
“是纳兰大人吧。”果然边上另有女眷认出冲过去救人的男子,而随之响起的声音便说,“瞧这架势,这个女人是纳兰大人家的妻妾吗?”
另有人说:“听讲少夫人产育没有随行,这个女人眼生不是家里的妾室,难道就是那个养在私宅的汉人女子?”立时有人啧啧:“怪不得不会骑马,江南女子只会绣花吧。”
纳兰容若的马越来越近,马背上的一对人也越来越清楚,觉禅氏的眼睛定定出神,可明明渐渐清晰的一切,突然变得模糊起来,再后来只听得身边人喊着:“觉禅贵人你怎么了?”她眼前一黑就跌倒下去。
可这下并没有晕厥,当摔倒在地上身体的疼痛将她刺激清醒时,她多希望自己能真正晕厥过去,多希望自己能不要看见沈宛的样子,这一刻她才明白,她怕自己彻彻底底输给沈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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