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着劲儿,孙儿才不怕他们父子联手,权倾朝野。虽然父子不和有悖伦理,可朕真巴望着他们别和睦。”
太皇太后眉头微震,心满意足地笑起来,“我的玄烨,如今都能教皇祖母了。”
玄烨心情甚好,陪着祖母说了好多话,如今云南捷报频传,七月的庆功宴势在必行,又说昨晚花灯布置在容若的建议下弄得更气势辉煌,便邀请皇祖母到时候一定列席,说她是大清国真正的国母。
祖孙俩说得高兴,岚琪专心在边上打扇子,冷不丁玄烨说她:“怎么只站着傻笑呢,朕和皇祖母说什么,你可听懂了?”
岚琪当然没能全懂,知道玄烨又欺负她,收了扇子坐到太皇太后身边去,老人家乐不可支,叫他们别处去打情骂俏,正好她身上也乏了。
玄烨却道:“孙儿还有政务,过来瞧瞧您就要走,皇祖母还是留下她好,不然一会儿若下雨,她又要往雨里去钻了,您替孙儿看着她。”
岚琪不敢顶嘴,若是两人私下里,她早招呼皇帝一车子话了,可在太皇太后面前不敢放肆,鼓着腮帮子忍耐着,不久皇帝走了,太皇太后在凉榻上歪着,岚琪给打扇子,又给捶捶腰腿,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说会儿话。
岚琪本想哄了老人家睡着就去端嫔那儿瞧瞧孩子们,可太皇太后却只是打了个盹儿,醒来想起一件事,瞧见屋子里没有不相干的人,便对岚琪说:“这个纳兰容若我不喜欢,往后他还会在宫内行走,我若有顾不过来的时候,你要替皇帝看紧些,后宫的女人难免有不忠不贞的,她们不自爱别人管不着,可我容不得任何人让皇帝难堪。将来但凡有这样的事,你一定要心狠,有一个杀一个,绝不能姑息。”
岚琪听得心惊,觉禅氏的事上,她只略略和苏麻喇嬷嬷提过,嬷嬷和太皇太后是否有默契她不晓得,自己更是从未和太皇太后说过半个字,这会儿太皇太后不管是怎么想她的,事情却是托付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