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了半个时辰,还是不放弃。”太皇太后眉间有隐忧,“玄烨,你会不会有一天,也这样对待岚琪?”
玄烨不及思量便道:“孙儿不会,朕从没把岚琪当后宫的女人。”
这一晚,皇帝去了承乾宫,据说是为了白天没有空接见,而特地在夜里去安抚,古琴声响了整整一个时辰,玉葵关窗上销时还嘀咕,“贵妃娘娘的手指不疼吗?弹那么久,指甲盖都要烂了。”
正好端嫔过来听见,嗔责了几句,玉葵吐吐舌头笑着跑开了,端嫔在岚琪榻边坐下说:“瞧见你气色好我就安心了,皇上让我来,本也有照顾你的意思,可不敢让你有闪失。”
“臣妾很好,娘娘不必太费心。”岚琪懒洋洋地说,“就是开始躺着有些喘不过气,要靠着些才好。”
“再咬咬牙,生下来就好了。”端嫔温和地说,眼眸微动,还是问起,“贵妃今日找你,说了些什么?”
“只是闲话了几句,您要听吗?”岚琪反问端嫔,她并非防备什么人,而是这样的事,本没打算跟任何人说,心里还盼着端嫔不要误解了自己。
端嫔见她如此,不再追问,随便说笑几句,就让她早些休息,往正殿去的路上,却见宫门口有人进来,只是她立在光亮处看不清面容,那人则往德贵人那里去,便示意身边的宫女去打听,半晌回来说,来的是咸福宫的冬云。
冬云没有逗留很久,只是替温妃来传一句话,请岚琪明后几日身子舒坦时,去咸福宫坐坐,眼下温妃害喜得厉害门都出不了,只能辛苦大腹便便的德贵人亲自过去一趟,岚琪没有答应,只说了句:“知道了。”
翌日清晨环春问起这件事,小贵人只是摇头:“我不舒服,不想出门。”环春起先还以为主子真的不舒服,心急要请太医,可见岚琪冲她笑,似嗔她傻,才明白她就是不想去咸福宫。
“温妃娘娘的事儿,我可不想沾手,前头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