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兵多无恒产,亦无恒心,打不过就是换主子而已,如何能和陈德兴的士爵兵比。
而用团练解决兵农分离也是不对的,因为团练兵都是无田之民,实际上也是为了几个饷银而战,对上面的秀才官儿也是听话罢了,绝不会有效死之心的。想要兵士效死,就必须有实实在在的土地……道理倒是不错,可是解决办法这些秀才们却是没有的。就算他们现在肯把祖祖辈辈积攒起来的土地分给团练兵也都已经晚了。
而这段时间里头,秀才们连替大宋找出路的心思都没有了,聚集到临安的茶馆酒肆里面,就是唉声叹气,窃窃私语,个个儿都相对无言。
“气数要变,气数要变哇!”
“姓陈的得了江山,我们这些读书人,还有考科举的机会吗?”
“还科举,脑袋都得没了,还想这些没边儿的事情。咱们就且等着来日大难临头吧!”
“不至于如此,大宋国运长着呢!实在不行咱们就去投洪都……江平章有十几万团练兵!之前不还打败过明贼的鄂州军?”
“鄂州军不就是张胜嘛,他能和陈德兴比?还不知道吧,现在夏贵、吕文德、高达他们几个一动,江夏山就苦战连连!”
“罢罢罢,咱们也是世受皇恩的,临难一死总还是敢的。咱们就在临安等着,城一破就跳水投井吧……”
一众士子秀才个个商议得一脸晦气色,越到后来越是相对无言,只有唉声叹气儿。忽然有个什么人小声地提了一句。
“听说落到陈德兴手中的义门子们并没有被杀掉,而是捉去桃花岛圈禁了,有些人还当了福王陈淮清的食客……”
立即就有人横他一眼,“这也是生不如死!咱们堂堂读圣贤书的,当知忠义二字!岂能从贼?还是个……什么食客!岂不辱没了生平所学?”
有人接着应道:“对,依我看,出路只有一条!去投军罢!投贾太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