泊在丰乐楼码头上。”
“把所有的箱子都抬上去。”
那疤脸男子道:“总管。您这是要走水路?”
“走甚水路?你只管叫人把箱子都抬上船去,某自有办法脱身!”
“是。”
疤脸男子也不多问只管指挥手下把箱子全都抬上了画舫。
“总管,现在怎么办?”
屈华杰哼了一声,环视了周围一票急得都快没主意的米商,沉声道:“屈某现在做个主,把诸位手中的飞钱都存入天道庄。如何?”
“存入天道庄?那是不是可以在沈家门取出来?”
屈华杰点点头,道:“当然!存款的凭证就在屈某身上带着,等会儿回到丰乐楼之后,屈某就开给各位。”
“还回丰乐楼?”
“那咱们下楼来做甚?”
一众米商闻言都吃了一惊,纷纷追问。
“自然回丰乐楼了……”屈华杰冷笑,“某就不信,贾似道会把咱们这么多人都弄死!你们可以做恁般大的生意,也不会没有后台可倚吧?”
“自然是有人的!”
“对啊,咱们又不是平头百姓,怕个球啊!”
屈华杰扭过头,对疤脸汉子厉声道:“放火!把船烧了!”
“烧!烧船?”疤脸汉子大吃一惊,“总管,船上有可以三千多万呢!”
屈华杰哼了一声:“烧!这些飞钱到了贾似道手里就是钱……烧了,就是一堆灰烬!”
“可咱们的损失……”
“损失?”屈华杰哈哈大笑,“怎么会损失?真金白银黄铜都已经到了舟山岛!这些纸……烧了便是!”
……
“有一艘船在烧!有一艘船在烧!”
廖莹中站在一艘官船上,远远的就瞧见丰乐楼码头上,有一艘画舫已经烧了起来,正在冒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