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常平仓依旧没有打开——这些大粮商们之前大概做梦也不会想到,自己居然会盼着朝廷开仓放粮平抑米价吧?
“买进!买进!买进!”
一片叫买声再次传到了孙诗臣的耳朵里,他扭头看了眼窗户,已经用木板钉起来了——居然不给跳楼了!
他轻轻叹了一声:“现在涨到多少了?”
“回官人的话,已经升到180贯了!”丰乐楼的一个牙人有气无力的回答。现在孙大粮商实际上已经倾家荡产,自然不可能给这个牙人带去什么佣金了。可是孙诗臣已经包了这个包间一个月,如果他老人家不死,这位牙人可就要苦一个月了。
“估计还得涨,今天涨破200贯是肯定的。”牙人试探着问,“孙官人,要不您也入个几百张玩玩?”
孙诗臣横了他一眼:“有意义吗?”
涨到两百贯,孙诗臣的丰乐行已经赔进去六百多万了……现在不是倾家荡产的问题,而是倒欠两三百万的问题!现在就算能从迟约上涨中赚个几万,也没有任何意义。
最后的结果就只有一个,孙诗臣死,孙家破败,一家老小都得给人当佃户去!
孙诗臣叹了口气,也没心思再在这间连跳楼都不许的贵人包间里呆了,摇摇晃晃就出了门,仿佛行尸走肉一般在丰乐楼四楼的廊上走了几圈。也不知道是不是想找个没有用木板钉死的窗户跳楼。最后却鬼使神差一般在甲字四号贵人包间外停了下来。
里面就是天道教反贼屈财神屈水镜,号称可以拯救临漕孙家的妖人!
就在这时,门突然打开了,里面探出一个商人打扮的青年,冲着孙诗臣一笑:“孙官人是吧?总管有请。”
请我去入伙?孙诗臣这样想着,却还是迈步走了进去。进去以后才发现,房间里面已经挤满了人,大多都是将要倾家荡产的临安粮商。个个都聚精会神,围在屈水镜身边,一脸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