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忠臣这个不错,但是贾陈两家不也是亲戚吗?贾似道的侄女是陈德芳的妻子!
现在是各为其主,没有什么好说的,若来日真有相见时,也得留几分体面。这事儿……不好做绝!
当下他淡淡一笑,一指身边的蒲寿庚,“这恶人不需太师来当。太师只需行些方便,发还一些蒲家财产,再给个几百万会子即可。到时候自有人会囤积居奇,抬高南朝粮价的。”
“发还一些是多少?”贾似道的语气沉了下来。蒲寿庚在宋国的家产是他下令查抄的,这事儿背后牵扯的利益可不是一点半点,从中渔利的大人物更是十个手指头加十个脚趾头一块数都数不过来。这要怎么发还?
“蒲家在泉州和临安的宅子,各发还一栋,再给五百万会子。”蒲寿庚微笑着道,“不过对外得说全部作价发还了。”
贾似道松了口气,“这个好办。”
蒲寿庚的罪名的谋反。罪行是劫杀陈德兴——现在南宋朝廷已经削去陈德兴本兼各职,还下诏缉拿,罪名也是谋反!那蒲寿庚的罪名也就不大实在了。而且蒲寿庚现在又是大元的高官,宋元又有共同的敌人,算是准盟友。免了蒲家的罪名是应该的,现在之所以一直拖着不办,就是没有办法发还蒲家的万万贯家财。
蒲寿庚现在只要怎么点财产,那就一切好说了!
“不过,就这么点儿钱,你能把大宋的粮价抬上去?”贾似道怀疑地问。
现在会子比几年前值钱了,500万贯会子差不多等于100万贯铜钱。按照现在江淮的粮价可以买入120万石糙米。这个数字放在北方不少了,可是在拥有七八千万人口。去年的粮食产量肯定超过两亿石的宋国,不过千分之几而已。
“够了。够了。”蒲寿庚捋着自己花白的胡子,毫不犹豫地答道:“只要大宋朝廷不从中作梗,打击蒲某的生意。蒲某总有办法把江淮的粮价炒到每石三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