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打死打伤几十上百的色目人,如果色目人都蹲下避炮,损失还能减少一半。可是这种只挨打,不还手的仗谁能受得了?
而且一轮死几十,那十轮、二十轮呢?一千多就没有了。战场上的色目一共就四千,伤亡超过四百就要动摇,超过一千铁定崩溃……
不行,不能用床弩和南蛮对射了!
轰轰轰……
就在巴图鲁琢磨对策的时候,北伐军的炮兵又打出一轮齐射!刚刚蹲下的色目人倒是躲开了铁弹,让这些铁弹砸在了自己的身后,可是这些铁弹居然在碰撞了一记地面后又弹了起来,直奔巴图鲁所在的中军飞去。噗噗的两声闷响,就扫过了两个巴图鲁亲兵的脑壳,顿时就是脑浆子飞溅的惨烈场面,连巴图鲁的脸上都被不知道什么东西扇了一下,火辣辣的好像被人抽了一耳光似的!
他伸手摸了一下,感觉湿漉漉的,还有浓烈的血腥气味扬起,他低头一看,满手都是粉红色的酱液,不知道是不是人的脑浆……
“鸣金,收兵!”巴图鲁强忍住想要呕吐的感觉,下达了撤退命令:“退到海津镇里去……”
“总管,不能退啊……”巴图鲁身边一个亲兵百户连声提醒,“有好几万人瞧着呢!”
巴图鲁举目四望,运河西面,海河北岸的确都站满了围观的群众!
一个个都目瞪口呆,张着大嘴,难以置信地看着。
原来鞑子是可以这样打的!堵着忽必烈的大门,拿大铳还有天雷箭猛轰,轰得鞑子连个还手的力气都没有!这他娘的是活生生的打脸儿,打完了右脸打左脸,打得鞑子不吭声。
这他娘的鞑子也有今天!
退到海津镇里面死守看来是不行的!巴图鲁回头看看,脸孔上顿时就是哀怨,怨天上的历代蒙古大汗还有远在开平的忽必烈——为什么不让筑城呢?就海津镇外的一圈木栅栏,能挡住汉人的大铳?轰几下就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