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越大。
因而陈德兴现在用脚后跟也能想出。朝里朝外不知道有多少人正盼着自己折戟高丽国呢!只是这样的可能,是不存在的!
陈德兴留在定海的军队,在过去的大半个月中也扩充了兵力,从4000增加到了万人以上。加入的多是定海港的苦力,还有一部分活跃于浙江沿海的艇匪也跑来加入,都是拜明尊的好汉子。为首是个五大三粗的粗壮汉子,看着好似铁塔一般,正是绍兴、庆元一带明教的头子王自生。跟着高大还有黄智深的父亲、叔叔。还有几个想要投靠陈家的书生,一块儿在港区入口处迎接陈德兴的到来。
“末将王自生拜见将主!”
“下官黄世安见过节使。”
“下官黄世贵见过节使。”
“晚生邓明潮见过节使。”
看到陈德兴风尘仆仆的到来,高大立即将几位新入伙的老少兄弟介绍给了陈德兴。
“王自生?”陈德兴下了马,看着黑铁塔一般的汉子点点头,笑道,“这些临安之变你也有功劳的,以后跟着某家,不愁没有富贵!”
“末将谢过将主!但有所命,赴汤蹈火,再所不辞!”王自生闻言大喜。又是一拜。
现在的陈德兴可不是琼花楼上和一干兄弟结义时的陈承信了。而是堂堂的一镇节度使,麾下兵马多达数万。就是在临安朝廷里面也有一份发言权。对明教头目出生的王自生而言,和天上的人物都差不多了。能得追随。真是不愁没富贵的。不过对黄智深的父亲和叔叔而言,陈德兴却是个有点烫手的山芋——跟随陈德兴就是一场豪赌,赢了自是前途无量。可要输了就要赔上身家性命!实在是风险和收益不成正比。
“两位黄世伯,小侄用此手段请二位前来,实在多有得罪。”陈德兴又冲着两位黄大老板躬身行礼。
“大人,叔父,这次的事情都是孩儿的主意,不干陈节使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