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些无用的文章经义,并非是济世的实学。如庆之献上的发石机,吾不仅做不出来,连样图都看不懂,还望庆之可以不吝赐教。”
听这意思,他似乎是来学习打造发石机的。
陈德兴算是摸到了对方的底牌——这个要求他可以满足,安丰吕家也是大宋的将门,如果学会打造使用扭力发石机对大宋也是有好处的。至于将来会不会和安丰吕家在战场上见面,陈德兴根本不担这心思。真要有这一天,自己的砲兵早就是炮兵了!
而且这扭力发石机真要用好了,也是很不容易的!
想到这里,陈德兴一笑,不再和吕师虎废话,而是目光在堂下一扫,沉声道:“堂下可有会做木工、铁工的兄弟?”
他这一问,堂下的二十余人都是一愣,随后便有六个人立了起来。陈德兴目光一扫,认得那几人分别是齐塔、陈硕、谢千一、陆六、于保、严济民。
“都说说会些什么手艺吧。”陈德兴笑着问道。
“小弟齐塔,从军之前是铁匠,能打造诸般兵器。”说话的是个高大魁梧的青年,面貌也颇是粗豪,很有两膀子力气,能开一石的硬弓,原来是打铁练出来的。
“小弟陈硕,从军之前是木匠。”陈硕是个又高又瘦的青年,长得很黑,还有一对微微凸出的鱼眼,多半是个近视,看人的时候总是眯着。
“小弟谢千一,是铁匠铺子的学徒。”这是个粗壮的少年,最多十六七岁,同样是膀大腰圆,就是个子有些矮,不到五尺。
“小弟陆六,是个船匠,也能做些木工。”陆六是个中年男子,脸上尽是沧桑凄苦,原是真州(仪征)打造渔船的匠人,家人都在真州城外居住,而昨日传来了真州被鞑子攻打的消息……
“小弟于保,也是船匠出身,还跑过船。”扬州地处水乡,渔业和水运发达,自然有不少人干过造船的营生,现在说话的这个黑不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