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袖,“……这故人之后,是极其机密之事,只能由你我二人知之!……若是让临安的官家知道吾与那故人之后还有联络,吾这枢密相公也就到头了!”
贾似道抬头看着庭院里阴沉的天色,只是喃喃自语:“这故人,也是可惜了,多好的机会啊……对了,群玉,这次你还是不要去临安了。”
“学生不去的话……难道让应龙走一趟?”廖莹中皱眉问。
“应龙不行的,还是叫梁崇儒去吧。”
“梁崇儒?他如何去的?他连个官身都没有呢,到了行在如何替相公活动?”
贾似道笑了笑,“没有官身正好,老夫是不指望有官的御史台能把丁青皮搬到的。另外,让吕家那人去砲军当个管办机宜文字……这打造发石机的本事可不能只有陈德兴一人掌握!”
……
这个时候,在扬州城内卢兆麒的宅子里头,卢兆麒也负手站在庭院当中。他背着腰,似乎一下子苍老了不少。
今日在抚司厅堂发生的事情,对他的打击有多大自不待言。以堂堂一军之主,居然没有斗倒一个小小的训练,还眼睁睁看着这训练一步登天,也掌了一军!虽然这新建的砲军是没有办法和老牌子的雄胜军相比,但是宁欺白头翁,莫嫌少年穷的道理,他还是知道的。
这陈德兴不过二十岁,已经有了这样的成就,十年之后,二十年之后,三四十岁的陈德兴搞不好就是一路安抚了!到时候安丰卢家,还有活路可走吗?
背后突然传来轻轻的声响,卢兆麒漫然回头,就看见自己的女婿,可以用玉树临风形容的梁崇儒站在身后。
“老泰山,抚司使人来告,卢大安名下的首级可以由您分配。”
卢兆麒一笑,“他们已经当大安是死人了!”
梁崇儒淡淡地道:“老泰山,卢大安不会白死的!”
卢兆麒只是深深看着自己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