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后面,我并没有想过要走出来,只是真的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成现在这副模样。”
许乐看着邰之源,看着帕布尔总统身后的杜少卿,如刀般挑起的浓眉渐渐平息,带着自嘲和淡淡伤感轻笑说道:
“妥协妥协永远都在妥协?让步让步大家都在让步,就我一个帝国人不肯妥协不肯让?这确实很可笑很荒唐,这算怎么一回事儿?究竟是这个世界疯了还是我疯了?”
平淡自嘲的口吻里蕴藏着太多伤感与悲伤,许乐深深吸了口气,右手握紧手枪坚硬的枪柄,身上的伤口裂开,鲜血缓慢渗出,盯着杜少卿的眼眸却变得越来越亮。
“到故事的最后,你还想要玩国士风范,护主不背义,那么我就来陪你玩,我现在人就在这里,你们可以打死我,但我可以保证,在我死之前,我绝对会先把这个抹鞋油的总统送进坟墓里!”
随着眼眸越来越亮,他的声音也越来越大,沙哑的声音响彻酒馆,只是并不激昂,一味坚定执着而强悍。
“下台就不追究责任?体育馆里死去的女招待不同意!古钟号上的西林士兵不会同意!七组死了的兄弟不会同意!钟司令夫妇不会同意,但他们已经没有办法说话!”
“所以我代他们说:我不同意!”
“就算就算全联邦都同意,我还是不同意!”
……
……
“哪怕联邦陷入内战?”邰之源冷冷盯着他。
许乐没有看他,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把手中那把握了很长时间的佩枪重重拍在小酒桌上,放在帕布尔总统的面前,声音没有任何情绪说道:“内战确实很可怕,但除了妥协之外,其实还有很多方法可以结束这一切,可以防止联邦陷入内乱,并且让我满意。”
“牺牲自己。”他盯着帕布尔总统的双眼,说道:“总统先生,你不是经常要求民众为联邦牺牲吗?你以前不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