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道路管理部门居然就开始调速速凝水泥层下方的加温设备,而根本不在乎那些冗余消耗。
对于这座远比首都更大的都市,许乐并不陌生,当年在果壳工程部研发MX机甲时,他每个周末都会乘坐高铁由首都来港都,路过了不知道多少次,却很奇妙的找不到丝毫熟悉亲近的感觉。
在距离港都约一百公里的地方,他趁着高速列车穿行于外厢滤虑通道减速的时机,跳了下来,他并不是没有想过学当年林半山和张小花那样无比嚣张地启动紧张刹车,只不过那样会显得太张狂,他是来杀人的自然需要低调之后再低调。
站在公路旁,许乐伸出右手摆出搭便车的手势,因为清晨车少的缘故,过了十几分钟,才有一位善良的女司机停在身旁,在接下来必行的搭车闲聊中,那位年龄已经超过四十岁的女司机爽朗的承认,纯粹是看着许乐露在帽檐阴影外的笑容真诚的不忍伤害,才踩下了刹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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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小时后,一个穿着连帽式运动风衣,背着沉甸甸背包的年轻男人,走出了港都警备区花园式疗养中心,因为帽檐压的太下的缘故,没有人注意到他的脸色极不正常的苍白一片。
在疗养中心对门的军人服务社里买了一部不便宜也不贵的电话,年轻男人快速而不引人注意转入旁边一条小巷,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他的腿部颤抖的格外厉害。
小巷尽头还是小巷,有些污浊的空气在正午的阳光下显得格外令人艰于呼吸,许乐急促地喘息,向阴影里走去,寻找着最近的地下水道系统门阀盖,他再也无法控制崩裂的伤口,快速渗出的血水顺着手臂,从袖管里滴了下来。
他的双腿同样如此,不知道多少处枪伤在失去肌肉细微控制后开始流血,向着巷子尽头阴影里走去的每一步,都会在地面上留下一个清晰的鲜血足迹。
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阴影里,血滴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