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相较于在首都星圈承受政治阴谋之类的压力,部队大概更愿意去前线和帝国人真刀真枪的比拼,而且在部队离开之前,十七师强行把被逮捕的十来名七组队员也全部要了回来。
宇宙幽蓝的背景出现在阔大的舷窗上,刚刚结束扭率空洞穿行的舰身,依旧残留着余温,熊临泉背靠着微烫的金属壁,叼着烟皱着眉头,看着外面的太空景象,脑子里却想着首都特区的月亮。
时势逼人,可以把人逼成废人,也可以把粗糙的汉子逼成多愁善感的诗人,尤其是当他们发现自己对很多事情,甚至连愤怒都显得有些无能为力,那么除了感慨和忧郁,便再难生出更多的情绪。
战舰角落里或蹲或站着很多十七师官兵,有队员也有几名曾经在作训基地里的军官生。
赫雷团长从大熊嘴里抢过烟卷,啪啪点燃自己的粗烟草,有些含混不清说道:“也不知道教官现在怎么样。”
熊临泉狠狠地吐了口唾沫,把烟卷接了过来,说道:“我从来没有见过比头儿更生猛的家伙,哪怕……和整个联邦作战,他也不会出事。”
不会出事,其实这些正在奔赴战场的男人们想说的是,不能出事。
……
……
“他没有联系过我,但我能想像出他的处境,但我想他应该联系过你,虽然对于这一点我并不愉快,但我还是请求你告诉我,他现在究竟在哪里。”
西山大院那栋读力别墅今天来了位特殊的客人,自从邹应星被暂时停止国防部长一职以来,这栋别野就变得异常冷清,于是没有多少人因为这位特殊的客人而尖叫失态,至于邹郁,她从来不会为了另外一个女人失态。
邹郁轻轻调整着桌上的滴红插花,表情平静,根本没有看对面一眼,仿佛根本没有认出坐在面前的是那个红遍全宇宙的国民偶像。
“我不能体会你的不愉快,我更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