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问题,电子频谱仪就在隔壁。”
黄丽甜甜一笑,极为麻利地取出取血针和束缚带,套在了施清海的手臂上,纤细的手指在他光滑的肘弯中快速磨擦。
“可能需要动用离心泵。”施清海看着鲜红的血液缓缓进入她手掌里的小细透明瓶,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我可能需要一整套蛋白压解程序,所以必须做血清单规化验。”
“蛋白压解程序我不懂。”黄丽取下抽血计,望着他问道:“需要什么仪器和药剂?”
“呆会儿我给你开单子。”施清海回答道。
黄丽下意识里又捂住了额头,淡粉色的护士帽快要倾落在乌黑的秀发之后,她瞪圆了双眼,带着股傻乎乎的劲儿感慨道:“你怎么什么都懂?难道军校里面还教临床医学?我看你的水平,完全可以进我们医院当主治医师了。”
施清海很习惯小女孩儿用崇拜震惊的目光望着自己,倚在床头笑着回答道:“夸张了不是?我说过很多遍,我可不懂生孩子。”
时间已经入夜,休息室内响起压抑的咳嗽,他抹掉额头上因为疼痛而渗出的黄豆大小的汗珠,在护士姑娘心疼的帮助下,沉沉睡去。
……
……
被张小萌的电话惊醒之后,许乐再也无法入睡,穿着睡衣的他叉着腰站在窗口,看着西林落曰州那轮刚刚探出头来的朝阳,浓眉蹙的极紧,忧虑地根本不像是他。
压抑着心头强烈的不安,扶着后腰像石头一样等待了四十几分钟,首都特区那边终于有了回音,顾惜风在视频邮件中报告,昨天上午十点钟开始,联邦调查局没有提高安全等级,但很明显三个州的大楼有异动,可是出现在计划外区域的,偏偏是一军区特种军战室的特情人员。
至于施清海的下落,顾惜风没有任何头绪,或者说整个联邦政斧都没有答案,因为他监听的那些部门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