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杀,事后阅读军情报告时,怀草诗认为这种举动没有任何意义,但她同样极不认同像亚瑟军官这样违反上级命令的愚蠢行为。
“你叫保罗?”怀草诗沉默片刻,忽然望着正有些不知所措的年轻男孩儿说道:“根据你们学校的档案,你最近正在参加军事培训?”
保罗紧张地看了还在哭泣的母亲一眼,吞了口唾沫润了润嗓子,低声回答道:“是。”
他不知道在帝国民众心中像神祇一般的公主殿下为什么会来到自己家,更震惊于殿下似乎知道自己是谁,做过些什么。
“你的军事培训到此为止。”怀草诗看了他一眼,转身离开。
保罗对于正在贫民区内大肆凌虐的帝[***]队没有什么好感,但心中却充满了抵抗联邦侵略者的热情,在他这样的平民学生看来,加入帝[***]队也是一种宝贵的权利,听到殿下的这句话,他惊愕地热血上涌,大声抗议道:“为什么?”
怀草诗将双手负到身后,在腰上轻轻握住,根本没有理会这个男孩儿的抗议,直接对身旁的下属命令道:“记住他的编号,谁也不准让他上前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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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你挂到树上的人究竟是谁?是不是他回来了?”
“我不知道,因为上次你就告诉我说他已经死了,所以我根本没有任何心理准备……在茶碗里下麻醉药,这种下三滥但格外有用的手段,倒确实很像纳斯里习惯做的。”
“按照联邦那边传回来的情报,他应该已经死了,联邦那个机器脑袋对他的恨意应该不会比我低,虽然他曾很多次荒谬地逃脱机器脑袋的追杀,可我总以为奇迹不可能一再重复。”
灌满了清风的摘星殿顶层,下方隐隐传来磁浮设备的低沉嗡鸣,四周的过滤紫外线纱幔随风起舞,帝国皇帝怀夫差缓缓转过身来,望着站在屏风外侧的美丽中年男人,眉头厌恶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