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抿了一口,然后递到了身后。
光头也在他的身边坐了下来,接过酒瓶喝了一大口,沉默片刻后说道:“还以为你至少要和那个叫许乐的家伙说几句话。”
那个男人笑了笑,轻声说道:“有时候看一个人,只需要一眼就够了,并不需要说什么。”
对于少小离家,叛逆到了极致,偏生磨练出与这种叛逆相应的实力,白手打下偌大一片江山的男人来说,这联邦里除了那个神秘的宪章局之外,本就没有什么值得他在意的规矩。从南科州半夜登车,只为看那一男一女二人,既然看见了,那便满足了,也自然就离开了。
乘兴而来,兴尽而归,他想如何便要如何,当想离开某地时,他一秒钟都不愿意停留,说归便要归的毫不拖泥带水,至于他这种令人瞠目结舌的离开方式,会给车上的人们带来怎样的不便与搔动,不是他关心的事情。
刺花光头沉默地小口喝着酒,他本是一餐三斤白酒的量,只是身边这个男人身上拢共也只带了一小瓶,他喝的极为珍惜。虽是小口喝着,但也不过几口,瓶中便一滴不剩。
他扭头看了身前正在啃着植物青竿的男人,知道这位爷向来随心所欲惯了,只是今夜之行,他依然不是很明白,为什么要来看那个叫许乐的年轻人,如果说南相家那位小姐,涉及到男人弟弟的婚事,那许乐又代表着什么?
“那个叫许乐的小家伙,看来还不知道今天夜里S2发生了什么。”
男人将手指上的青杆外皮剥开,吮吸着里面的清香汁液,含混不清说道:
“这件事情一出,帕布尔律师那边要焦头烂额一阵,麦德林那个老鬼肯定又要在联邦选民面前哭一场,民心可不可用尽在一说,罗斯也是聪明人,任由麦德林玩着,他们两个此番顺风而起,又将差距拉近了一些。”
刺花光头的表情冷静了起来,虽然说联邦上层政治人物的勾当和他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