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感觉着右臂上的几处痛楚,知道自己溜进门后之前,已经被那些武装分子击中,只是在黑暗中,他根本不知道自己中枪的位置在哪里,只知道右臂上多了一道贯穿伤,子弹射中了他的上臂,鲜血正在流淌,痛楚正在摧毁着他的神经。
只是被蚊子叮了一口!
黑暗中的他脸色苍白却无人见,双眼明亮到了一种十分可怕的程度,他大口地呼吸着,不再理会那些武装分子能不能听到,不停地重复着与蚊子有关的话语,说服自己不要在意自己受的伤,说服自己在这样的艰难时刻,自己还能活下去。
比枪伤更严重的,是他右腿的伤情。先前为了震动那台庞大而沉重的机甲,他将体内所有的力量全部集中了腿上踢了出去,虽然成功地破坏了机甲伽工主炮的攻击,然而那股巨力的反震,直接毁了他的右腿,此时他的右腿正以一种很恐怖的姿式扭曲着,里面断裂的骨头正在戮着他红肿的腿部肌肉。
很痛,痛到极致却是麻木,许乐根本感觉不到。
……
……
地下停车场的雨水还在喷射,血腥味比先前淡了一些,焦糊味道却是越来越重,不知道体育馆远处被机甲主炮击中的房间,是不是正在燃起熊熊烈火。
许乐躺在地上沉默地握着那把陌生的金属枪械,门的那方是几名参与暗杀行动的武装分子,那几名武装分子很明显有军方背景,习惯于跟随机甲进行编组行动,然而对于单兵作战,也并不陌生。
这种沉默而气氛紧张的对峙并没有维持多久,至少不像许乐此时感觉的那样久,那群武装分子没有太多的时间陪他耗,他们必须赶在联邦强力部门反应过来之前撤退,虽然在第一宪章的光辉下,他们就算撤退,估计也很难出联邦。
突突突突枪声再起,无数子弹射击在那扇沉重的门上,溅起火花与碎屑,如果地下停车场的这扇门不是金属打造,只怕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