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躬身答道:“我叫阿土,是庚良的伴学书童。”
今日这个场合,众学宫弟子的伴学书童本是不出席的。可是阿土听说庚良获罪。心中非常焦急,所以在阶卫将军进门时,也悄悄跟进来了。他是庚良的伴学书童,众人议定庚良之罪,不论说轻说重。却无一人为庚良辩解,他觉得自己应该说几句。
虎娃点头道:“那好,你说吧。”
阿土一指还被定在半空的庚良道:“方才侯冈大人说庚良犯谋逆之罪,我不敢说其无罪,以其言行来看,也确有谋逆之嫌,但仅是嫌疑而已。我是他的伴学书童,深知其人虽嚣张妄为,但绝无谋逆叛国之心,反以巴国宗室为傲。
若我记得不错。我们昨日在都城外见过彭铿氏大人,当时他并不认识您、也冒犯了您,却自以是您冒犯了他,以其心胸脾性,必会寻仇报复,甚至当场行凶,此乃取死之道。但他绝无谋逆之心,甚至已想好了行凶后的辩解之辞,就是在呵斥一名仆从不要坐在学正大人的座位上,也是为了维护彭铿氏大人您的威严。
若说其行凶伤人、藐视学宫、忤逆尊长。乃至无心中犯下危国之罪,都是没有错的。可说他是有心谋逆,似有不妥。”
虎娃笑了:“不错,不错。在此时此地,你还能站出来为他辩解,且所言条理分明,也算难得了。若是城主登堂问案,或理正大人堂审,也应有此辩。
你有疑问自然可说。但你没有亲眼看见刚才究竟生了何事,只是根据众人言论以及庚良的品行猜测。我可将详情转述,并答你之惑……”
庚良心里是怎么想的,虎娃当然一清二楚。虎娃从小就有一种近乎天赋的神通,就是能直视人心,且不仅仅是人心,这也许与盘瓠有关。盘瓠从小就把自己当成人了,只是不会说话、样子也很奇怪的人,通过它的神情动作包括叫声,虎娃就能明白这条狗是什么意思。
虎娃记事后不久,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