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了。……主君这几日多有感叹与羡慕之意,是在羡慕少务能得此人之助吗?”
樊翀摇了摇头:“不,我羡慕的就是彭铿氏小先生本人。”
贤俊先生:“哦,你羡慕一位大成修士,而不是另一位更出色的国君?”
樊翀抬眼看着楼阁之外天空:“我与少务不一样。少务在很久之前就被他的父君后廪寄予厚望、当作继位的新君培养。而我根本就没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成为樊君,从小就被送到赤望丘、拜入肇活长老门下。
当时樊室国在宗室中选出已突破初境、得以修炼者,分别拜在赤望丘五位长老门下,我是最不起眼、在宗室中也是最不得势的一位,不料如今修为却最高。我本以为就会一直在赤望丘修炼,换作一年多以前,也绝对想不到会有今天。
因为那场百川城盛会,我临时继位成了樊君。我继位之时,曾对樊康说过,这只是临时之举,事后便会主动要求退位、请他回来继续当国君。可我后来并没有这么做,仍留在君位上,反而越来越想自己来当这个国君了。”
贤俊先生插话道:“你在百川城之会后就找到了樊康,当众请求归还君位于他。可是樊康并没有接受,反而率群臣坚决支持你继续当国君,怎可说是你恋栈君位呢?”
樊翀:“别人这么说也就罢了,难道贤俊先生您也这么认为吗?我是赤望丘指派来继位的,也许在白煞宗主看来,樊室国由谁来做国君并无太大区别,是赤望丘传人则更好。可我毕竟有言在先,若是当时坚决请辞君位,也就将这君位还给樊康了。
樊康当然不敢不推辞,其实无论是谁,都会当众推辞的,因为他也不清楚我或者赤望丘是怎么想的。他当时一谦让,我就顺势留在了君位上,说到底,还是我自己的态度不够坚决,或者说根本就不是真的想归还君位。”
贤俊先生干咳两声道:“你来做国君,可比樊康强多了,我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