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是大家有目共睹的。我本人今天说这些,只不过是想和陆总您玩个游戏而已。”
“好,赌。筹码是什么?”韩澈最终败下阵来,他心中有难言之隐。所以不得不屈服。
见韩澈终于妥协,爵迹顿时兴味去了一半。他最爱的是强迫人去做他们不愿意做的事,但是如果对方妥协了,他便会觉得失去了趣味性。
如今韩澈在他面前亦是如此,他只把这个堂堂陆氏的总裁,当玩具耍而已。
“就赌她吧。德州扑克一局定胜负。”
“她?”韩澈不禁顺着爵迹手指的方向看去,当目光落在沈夏的身上时,立刻皱起了眉头。
“爵总,她是个人,不是什么赌注。我觉得您应该换个筹码比较好。”韩澈立刻反驳道。
爵迹没耐性听他说话,违逆他的话,他会很不高兴的。
“我说出去的话,从来不收回。陆总,你自己考虑。”爵迹边说着,旁边侍者手里立刻拿来一副扑克,却没有要洗牌发牌的意思,在等着韩澈的回答。
韩澈眉头紧皱地厉害,头上青筋暴起,手也捏成了拳头,他沉着声,再次问道:“赌她什么?”
“陆总别紧张。咱们各出手里百分之十的股权怎么样?你输了,你这百分之十的股权就转让给她。我输了,同理。转让方式就以稍后的抽奖方式来,内定她为最佳舞伴,奖品你懂我懂。”爵迹不厌其烦地解释道,往沙发上一靠。
韩澈就在挣扎与反抗中徘徊。百分之十的股权,他怎么舍得把百分之十的股权随随便便当玩具一般拿来和人打赌?绝对不可以。
想到这里,韩澈还是坚定地站起了身,“不好意思打扰了,这个赌我不能接。至于合作,爵总想单方面解约就解吧。”
说毕,韩澈大步朝贵宾席而去,抓起自己在席位上的大衣披上,带着保镖风风火火地便离开了。
他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