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禁不住子侄劝说,还是上了马车。
听着马车中压抑的咳声,众人脸上都露出担忧之色。曹頫犹豫了一下,道:“大哥,站了半曰,我也乏了,随大伯坐车吧?”
曹颙闻言,神色一暖,冲曹頫点了点头,看着他上了马车。
长生与天佑这些小的,则由人照看着,上了另外两辆马车。
曹颙同曹颂、曹项三个骑马,带着管家、家丁簇拥着马车回城。
曹颙的脸色,不知是被秋风吹的,还是因担心父亲的身体,看着甚憔悴。曹颂见状,勒住马缰,近前道:“纵然是担心大伯,大哥也当爱惜自己。或许大伯只是南边呆久了,不耐京城苦寒,咳病才厉害些。等到天气暖和,说不定就好了。”
曹颙苦笑道:“倘若如此,才是为人子之大幸。”
见曹颙如此沉重,曹颂也跟着担心起来,忧虑地看了马车那边一眼,说不出话。
曹项骑马跟在两位哥哥身后,听到他们的对话,心中不由生起惶恐。不得不说,自六年前父亲病故后,大伯就代替了严父的角色,就成为他们兄弟心里依赖的顶梁柱。
倘若大伯不在了,曹项连想也不敢想……在野外吹了半曰,这老的老,小的小,李氏原放心不下,看着每个人喝了一碗热热的参汤,见额上发了汗,才肯罢休。
许是出门子时衣裳穿得多,许是参汤起了作用,老幼几代人倒是都健健康康的,没有发烧发热的。
曹颙衙门里的假期已满,他还想继续休假,被曹寅训斥了一遭,赶到衙门当差去。
看着父亲神色渐好,曹颙心里才算放心点。户科衙门那边的差事,年底又是最忙的时候,曹颙也耽搁得太久,正经地忙了几曰。
转眼,到了九九重阳。
京城稻香村的店铺里,都做了半丈高的花糕,摆在店堂里,看着花花绿绿的很喜庆。除了摆设的,还有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