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别人的悲喜苦楚。皇帝除了是人,还是帝。帝王只有一个,所以他的心思如同天上的浮云,变幻莫测,没人能把握。
刚到户部门口,曹颙就被十四阿哥截住。
曹颙心里虽不耐烦,但是规矩使然,只能下马请安。
十四阿哥的脸上带着几分遗憾,皱眉道:“曹颙,爷同皇阿玛保举为你户部侍郎,但是皇阿玛将折子驳回来了。”
曹颙闻言,觉得好笑。自己今年二十五岁,满清开国以来,还没有过二十五岁的侍郎吧?
几十年后,有个宠臣和珅,倒是三十来岁就任尚书,而后封阁拜相。显赫了二十年,攒下一副泼天的家业,新皇登基被抄家赐死。背负了贪官骂名,最后便宜了皇家内库,所以说皇帝是人精中的人精。这哪里是宠爱臣子啊,这跟圈养肥猪有何区别?
十四阿哥卖好,不过是拉拢他,曹颙心里虽不屑,面上仍恭敬地谢过。
十四阿哥向来兵部差事也匆忙,同曹颙寒暄两句,就从怀里掏出怀表,看来是要赶时间。他将怀表放回,开门见山问道:“曹颙,小十六原本要随扈的,怎么没去?听说他最近老来寻你,你们是不是又合计什么?”
曹颙倒是有些不好回答,两人的关系,还不到知无不言的地步;但是推说不知道的话,等到钱庄艹办起来,就瞒不住人,反而得罪了十四阿哥。
他正斟酌着,就听十四阿哥道:“曹颙,爷晓得你同九哥有些恩怨,说起来你还是我们的侄女婿。都在京城,抬头不见低头见,九哥是最爱经济的。改曰爷做东,咱们好好喝一顿,一笑免恩仇,你看如何?”
曹颙被他盯着头皮发麻,又不好托大,承认与皇子阿哥有什么恩仇,只能应付道:“十四爷抬爱,敢不从命?只是恩仇二字,还请十四爷勿要提及,微臣心中并不曾对九爷有过怨愤之意。”
也不知十四阿哥信不信,或许他想要的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