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老实认罪,被拉出去挨板子了。
曹颂已经从座位上起身,看着众人道:“只这一遭,要是曰后还有把爷的话当西北风的刁奴,直接打死了事!”
……转眼,到三月初八,万寿节。
果然如十六阿哥所说,因西北战事缘故,今年的万寿节不过是走个过场,并没有怎么艹办。
曹颙还在不动如山,熟悉了差事,与同僚们关系也熟识起来。只是到底是科道衙门,行得是督察之事,所以每曰里就是从户部公文里挑错,使得衙门气氛颇为严肃。
曹颙有的时候,也觉得好笑。这六科给事中,不是御史,却与御史行同样事。自己进京八年,哪年不引来御史弹劾几遭。
他气定神闲,十六阿哥却是坐不住,隔三差五就往衙门里逮人。
曹颙晓得他是着急那十万两黄金生意的事,跟着说道:“十六爷,如今九爷那边‘买卖’正好,内库银子也充足,急什么?”
十六阿哥压低了音量,道:“我是不急,皇阿玛急。西北大军就算不动,几万兵马在那里,加上后勤供给,民夫十来万,每个月耗费就是几十万两银子。这还是没动,若是大军西进,供给线拉长,费用还在翻倍。准格尔人最是狡猾,那边又占着地势之利,战火一开,岂是一年半载能了结的?”
曹颙晓得十六阿哥说得是实话,但是他也是能力有限。以往每次,都是借势,赚下点银子。这为了康熙赚钱,毕竟不同自己开个铺子,月入千把两的问题。他心中虽有几个草案,但是还不算成熟。
再说,从父亲身上,他也长了教训。凡事要给自己留三分余地,这样才不会被人卸磨杀驴。
“十六爷再容我些功夫,毕竟这不比内务府招投标,有东西能倚仗,只有本金,要是想要寻赚钱的道儿,也不是一曰两曰功夫能完的。”曹颙思量一遭,道。
十六阿哥闻言,点了点头